沉声道。

不管是谁，被人当刀使都会不开心的。

张鹤鸣解释道：“冯局你不要误会，这件事只是恰逢其会。”

随后，张鹤鸣便把他之前遇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冯永歌。

冯永歌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完可以接受。

“怪不得你这么有信心，原来手里有这么一个底牌。”冯永歌说。

张鹤鸣谦虚道：“只能说运气好，不然我还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