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挪步上前,拿手轻轻在他手腕上鲜血淌下的末端戳了戳,脸上露出不忍的表情:“痛不痛?” 陈程不知道怎么说。痛当然是痛得很,但要说对方戳的地方未免离伤口太远。他只拿右手撩起曲非烟鬓角散乱的发髻,说:“不痛。你看我马上把它包扎起来就好了。”说着就要从自己身上扯一块布料下来。可一看,自己穿的原本就是张三五那脏兮兮的衣服,这一路走来,更是搞得血污汗渍泥垢五毒俱。这衣服要来裹伤口的话,直接就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