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花知道陈程是个有主意的人,而她自己本来又是典型夫唱妇随的传统女人,只有摇摇头,便不多言。当然心里也没怎么信陈程的理由。 她问:“所以,这里面没有我什么事了?” 陈程看着这捏住鼻子的曲非烟,忽然一拍脑袋:“有,当然有你的事了。这有一个环节非你不可。” 左右看了看,抓起一支制皮师傅的炭笔。回到房中,他摊开一张纸,画出一个图样来。 “你能用布剪裁出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