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翻身上马:“走吧,李文秀,别说了。这冰雹打人可很痛的。放心,没人会笑话你的。若是有人笑你,你就栽到我身上说。你说这是大理人躲冰雹的方式。” 李文秀哭笑不得,一时居然忘了刚才的惆怅。她现在的性子有哈萨克人的粗犷和不羁,倒也没太讲究,只翻身上了白马:“走,跟我来。” 陈程看着对方一人一骑在风中驰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马。不得不赞叹一声,那白马真是一匹名驹。再看那头上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