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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脸色通红，急促的呼吸，一双桃花眼扫过身上的周翦，做贼心虚道：“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怎么还有血？”周翦跪坐，脸色铁青。

“那，那个……我来月事了啊。”柳如是这才说出实话，美眸闪烁。

而距离二人进屋，各种亲热，激吻，已经过去了快半小时。

箭在弦上，就要一触即发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

周翦差点没有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