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了我吗?” “当然。”周翦点头。 得到承诺,那人明显放心了一些,吞吞吐吐道:“他,他在行动开始前,就离开了西州城。” “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夜色逐渐深了,微风吹起。 “还有呢?”周翦再问。 那人满头大汗,努力回想有价值的消息,因为他感觉周翦的耐心即将用尽了。 他突然猛的想到什么! “听雨楼!” “听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