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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最后的最后,不管容炫然费了多少口舌,给容青染各种分析不能把自己交给人族的利弊,他还是被束了法力,顺便还被关进一个飘浮的透明球中扔给了那女子。
而做完这一切的容青染则深藏功与名,在容炫然无语到麻木的的眼神中变幻成一个十几岁的艳丽少年。
哦,就是在雪山之外遇到的那个谎称自己是容安然后代的小子。
容炫然:“……”还是你们这些老古董会玩儿,成人的世界太复杂,他要回家,他要回家!
至于宿山嘛,根本不需要他们二人处理,因为有人来了。
“小师叔?是小师叔吗?小师叔!是小师叔啊!”
有人在不远处兴奋地向这边的女子招手,正稀奇地看着手上牵着的像气球一样在天上飞着的这女子只得暂时放下自己的玩心,歪了歪头,仔细打量着从远处奔向这边的几人。
待这几人走到近前,她定睛观瞧,这才终于将记忆中的面孔与眼前这些人对上号来。
她扬起一个笑脸,应道:“是燕师侄和杜师侄啊。”紧接着,她又将目光投向杜九词:“听说杜师侄最近喜事将近,怎么没见你向你师父请个假,好好筹备自己的道侣大会?”
杜九词闻言,原本一脸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羞涩不自然,他那张原本就不算白净的面庞,此刻更是像被火烤过一般,“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宛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结结巴巴回答道:“呃……这个……铲奸除恶乃是我昭明天宗弟子义……义不容辞的责任!个人私事,实在是不足为道!”
舟舟眯眼笑了笑,“此间事了,就该办喜事了吧?到时候可不要忘了邀请师叔我,师叔一定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
一听到“大大的红包”,杜九词眼睛都亮了,毕竟也是要养家糊口过日子的人了,特别是这些年为了修炼,往藏书阁里投了不少灵石,虽然修为确实有所进益,但荷包快空了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搓搓苍蝇手,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眼神却满是期待:“小师叔太客气了。”
“这是喜事,谈不上客气不客气的。”
“京京替杜师弟多谢小师叔。”眼看这二人大有继续深聊下去的架势,燕京京赶紧打断,进入正题:“不过这里是发生了了什么吗?妖族太子怎么会在这里?还有里面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她指指舟舟手上拿绳子牵着的透明球,又指了指山洞最深处不断传来的凄厉又饱含怨恨,最重要的是折磨耳朵的叫声,后面跟着跑过来的几位玉京学院的弟子也是几脸好奇地看着这里唯二站着的活人。
舟舟摸了摸下巴:“啊,你说这个啊,这就说来话长了。”
虽然燕京京很想来一句“那就长话短说”,但是……眼前这位年纪虽小,辈分却高,所以她只能委婉地表示:“那小师叔不妨简要地给我们讲讲现在的情况?”
舟舟微微一笑,一口气说完:“简单来说就是这一切都是这个狗东西造的孽,只是被我一不小心打伤之后,又被里面那位大妖给收拾了,算是罪有应得,正好我又有师父给我的法宝,能够短暂困住他。”
其他人听完舟舟的话,都有些发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简要确实也挺简要的,但是不是太过简要了?
信息量还有点大,他们得缓缓。
后面的事情,大家倒是比较容易理解。
毕竟,他们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地抵达这里,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一股强大的高阶妖族血脉之力将上层的那些大妖小妖全部震晕,顺便影响到了周围那些蕴含妖力的阵法,从而让他们成功找到破绽,迅速将被困的人救出来。
原本他们还以为是这位妖族太子发现异常,肃清内部,却没想到他竟就是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堂堂妖族太子,更是大陆上实力顶尖的渡劫尊者,为何要大费周章地策划这些事情呢?
是想和人族开战?
想到这里,燕京京和杜九词不由打了个寒战,纷纷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小师叔如今也不过二十岁,这进步再神速也不至于能把堂堂渡劫尊者打伤吧?
云桑大陆什么时候已经这么魔幻了?
到底还是没经历过太多,心里想的什么几乎都被对面那人看在眼里。
虽然有时候她玩心是重了些,但是不该有的麻烦最好还是能避则避。
“这还要多亏我师父出门的时候给我一张刻写了他老人家全力一击的符纸,否则我今日就得交代在这儿了,可真是吓死了。”
说完,舟舟还心有余悸地瞅了眼飘在天上、面无表情的容炫然,在目光与容炫然那冷冰冰、毫无感情的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她又似是被吓到了一般,紧急收回自己的眼神,然后有些害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容炫然嘴角抽搐。
这人有病吧?他什么都没干!
明明是她!
分明是她联合容青染诓骗他!
虽然他不敢直接去看容青染此时的表情,但猜也能猜得到。
结合刚刚的经历,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一群戏精!
他那略有些失态的表情被众人看在眼里,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杜九词面露凝重,冷静地分析现在的局势:“不管怎么样毕竟是妖族太子,这里又是在妖族的管辖范围内,只怕最后也得由妖皇决断,那现在……?”直接和妖族沟通?
燕京京摇摇头,“不行,妖皇闭关多年,现今这位妖族太子才是妖族的实际掌权人,妖族情况与人族不同,妖族皇室一家独大,若是将他交给妖族,只怕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而且若是我们执意要求妖族给一个交代,最后收到的也只能是个替罪羊,而这位太子必然会毫发无伤。”一位玉京学院的弟子发表自己的观点。
“那不行!”很明显,杜九词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来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了的,那些儡妖,皆是我人族的修士炼制而成,数量之大,令人咋舌,绝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更何况,从这座地下洞窟的规模来看,只怕整个妖族掌握实权的那些高层都多多少少参与其中。交给妖族,风险太大!”
燕京京闭上眼睛,语重心长地说出另外一个事实:“可是,人族和妖族的关系这几千年来才刚刚缓和了一些,若是因为这件事导致双方不和,甚至是冲突,只怕也是一桩大麻烦。”
杜九词闻言也头疼地拍了拍脑袋,却在低头的时候恰好注意到他家小师叔正悠哉游哉地同旁边的美貌少年眼神交流。
“小师叔可有什么高见?”他问。
燕京京扯了扯杜九词的衣角,传音道:“这种事情怎么能问小师叔呢?”
“怎么不能问了?小师叔辈分高,修为也不差,这人还是她抓到的呢!”
燕京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是你别忘了,小师叔如今才二十岁,这件事情何其重大,你让小师叔做决定,这不是给小师叔找麻烦吗?”
杜九词一呆,重新将目光投向似乎他家小师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是他病急乱投医了。
只可惜,自他们进入这片秘境开始,风翎就没法联系到外面的人了,就连玉京学院以及万合宗的诸位也无可奈何,要不然他们也不必在这里纠结这么久。
燕京京沉思片刻,“要不,我们还是把他带回玉清盟吧?”
舟舟挑挑眉。
“可是等我们到秘境外面再联系师长们也是来得及的。”有人不赞同。
杜九词深知迟则生变的道理:“秘境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这边,且这边还有那么多事情未了,还有那么多儡妖没有安排,等我们出去,只怕妖族早就察觉到不对劲,届时再派人前来探查,就麻烦了。”
刚刚不赞同之人被杜九词这一番说法说动,明显有些动摇。
“我有话说。”舟舟举手,待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时,她开口道:“其实就算我们把他带到中洲,也没人相信是我们把他绑过去的吧?”
为了不引起过高的注意,他们此次来到樾洲是以交流之名,弟子修为最高便是元婴,而容炫然是渡劫。
妖族太子不见了,你们找他去呀!关他们一群不起眼的小喽啰什么事?
分明就是容炫然自己偷跑到中洲利用儡妖为祸四方,被玉清盟的师长们抓了个正着嘛!
“有两股强大的妖气在往这边靠近。”
想通了关节,刚松了一口气的弟子们闻言瞬间又紧张起来。
燕京京稍稍探出自己的神识感受一二,在探寻无果后才用略带审视的的目光望向舟舟身旁的容与:“小师叔,这位道友是……?”
刚刚虽然注意到了这个貌美少年,但看起来属实年纪太小,也并没有太当回事,如今看来,竟是隐藏的高手?可是这人并不在此次弟子的名单中,究竟什么来历?
“容与,天褚峰的小师侄,和我同期进入的宗门,有一半的妖族血脉,对于妖气的敏锐度可能确实比我们强一些。”舟舟还拿手比划了一下下。
五年前容与虽被辜方辞委婉地劝离了昭明天宗,但也不为何,辜方辞确实没有将他从昭明天宗除名,在名义上容与还是天褚峰的弟子。
天褚峰的弟子,和小师叔同期……
好像当初是有个漂亮的半人半妖的小少年和小师叔一起拜入的宗门,而且恰好便是拜入天褚峰,看来便是眼前这个少年了。
想到此,燕京京的表情稍稍轻松一些,“原来是天褚峰的小师弟,那小师弟可知来人是谁?”
容与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感受一番,这才紧皱眉头,担忧道:“容苍,枭风。”
容苍,枭风,都是妖族高层的中心人物,特别是枭风。
因为年轻,也因为强大。
“我们得赶快把他送走。”燕京京当机立断,“小师叔,人是您抓的,法宝也是您的,便请您将他带回中洲如何?”
舟舟笑了笑,“却之不恭。”
“我这有师父给的空间卷轴,可以快速回到中洲。”燕京京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储物戒中拿出卷轴递给舟舟,却刚好见到舟舟手中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小舟模型,“小师叔,这是……”
“我师叔借的。”舟舟简洁地解释自己拿出这艘小舟的原因:“空间卷轴虽快,但我不确定会不会给这法器造成一定影响,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可就不好了。”
燕京京略微想了一下,这妖族太子毕竟是渡劫期,若是没有处理好,让他跑出来,再闹出什么大动静,可就真的麻烦了。
空间卷轴虽然快,但人在短时间通过空间卷轴跨过一个大洲尚且有所不适,更遑论是一个不可控的法器。
小师叔的谨慎是对的。
“这小舟真的可以将人无声无息带到中洲吗?”
舟舟瞄了一眼小舟,有些不确定地点头:“雁雪楼楼主的贴身法宝,应该还说得过去吧。”
“这是——浮天舟!”玉京学院的弟子中一个一直沉默不语,却在那小舟出现后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小舟的女弟子惊叫出声。
浮天舟?
那是什么?
很厉害吗?
在场的其他人除了手握浮天舟的舟舟,不甚在意的容与,眼中闪光一抹精光的被困着的容炫然,也就杜九词明白这三字的含金量了。
“乐楼主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法器都借出来了?”他感慨,“这哪叫什么还说得过去,这可太可以了!”
燕京京赶紧按住激动的杜九词:“这究竟是什么?”
孩子看起来都乐疯了!
“传说中,可以到达任何地方,甚至是云桑之外世界的天阶灵器!”刚刚兴奋地都要弹出去的杜九词难掩兴奋地说道。
“云桑之外的世界?仙界吗?”
“当真有这么厉害?”
“若当真如此,那乐楼主是不是也曾去过云桑之外的世界?”
“嘿嘿,那我是不是也有机会在不成仙的情况下去仙界看看?”
“你少来,若真如此,哪轮得到你啊。”
……
很显然,亲眼见到天阶灵器,让这群刚刚还十分紧张的弟子们瞬间变得异常兴奋,哪怕他们在各自的宗门里见过不少好东西。
不过也难怪,毕竟是天阶灵器。
现今存世的天阶灵器只怕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我不知道这浮天舟究竟能不能到达云桑之外的世界,但是要悄无声息地越过妖族的诸多耳目,到达中洲还是不成问题的。”刚刚出声的女弟子满脸肯定。
“我作证,因为我就是这样到妖族的。”舟舟也顺势举手。
燕京京和身后几人交换了几个眼神,快速商量过后最终决定由舟舟亲自将容炫然秘密带回玉清盟。
临走前,舟舟嘱咐道:“阿与,你留下。”
但容与并不想和这群小屁孩在一起,想拒绝,“可是……”
“这里可就你一个是妖族的,且又与那枭风关系匪浅,你留下,会少很多的麻烦的。”舟舟很明白容与想说什么,不等他将话说完,便轻轻将手搭在容与的肩膀上,一副叮嘱粘人弟弟听话的好姐姐架势。
容与斜瞥了一眼自己肩上的手,又对上舟舟的目光,无数拒绝的话语最终都在她晦暗的眼神下化为一句“哦”。
……
这一次护送容炫然回去不能太过声势浩大,于是乎,雪清便成了最佳人选。
一则,雪清年纪相对比较小,鲜少露面,名声不显,即便他们离开的时候少了她,也不会引起妖族的注意。
二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雪清虽然不是修为最高的,但是阵法造诣一定是当时在场所有人里最好的。
要说单凭她一个人对付全盛时期的容炫然,那是痴人说梦,但要说让她给已经被困住的且受伤的容炫然周边再加几个辅助的加强兼防护阵法,那是小意思。
另外,若是这浮天舟出现什么问题,作为在场最先认出浮天舟的弟子,起码能做到反应快速和舟舟一起解决问题,不会耽误事儿。
“小师叔,灵器的“灵”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呢?”高空的风裹挟着雪清的声音,轻柔而又缥缈。
舟舟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声音含糊着浓厚的鼻音,带着一丝朦胧和随意,听不出来究竟是风声太大没有听见雪清的问题,还是没听明白,又或者是已经睡着了,只是下意识应了一声。
雪清却也不纠结这些,只是自顾自地回答起来:“灵族,应天地气运而生,一花一草一叶,乃至于一朵云、一阵风皆可化生为灵,为人身,可修炼,那么器灵是与灵族一样的存在吗?”
雪清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陷入了沉思,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均匀呼吸,似是已经睡着的舟舟正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的背影。
可却也只是多看了两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再次闭上眼睛,重新在躺椅上悠闲地摇晃起来,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亦或者是和灵兽一般,只是通人性,却无人身……?”
“为什么一身定是人?”
“不是人身?”雪清有些惊讶地转过身来,“不是人身,那能是怎样的?”若是灵兽化身,便是人身呐。
“也许是一只机灵的鹦鹉,也许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或者是一捧水,又或者是——灵魂一样的存在呢?”
“灵魂?”雪清偏头看着惬意沐浴在阳光下的舟舟,一脸困惑:“灵魂依托于肉身存在,身死即道消,为何要修成这样的状态?”
虽然也听说过死魂的存在,但据院中典籍记载,最近一次可查的关于死魂的记载都得追溯到五千四百三十二年前了,甚至往日那些据传可以拘住死魂的阵法她也试过,全然没有什么效果,而且就连她的的师父,玉京学院的院长南龄泽也未曾亲眼见过所谓死魂。
无法证实的东西,就算曾经存在过,也未必适用于现在云桑。
年轻稚嫩的脸庞倒映在中间那人的眼中,最后都晕成一滩笑意。
中间那人想了想认真道:“也许这个器灵比较宅。”
若是能化成灵魂状态,确实能少了很多无谓的搅扰。
雪清一时被噎住了。
宅?
因为宅所以便修成这种不稳定的状态吗?
这个说法有点离谱,但细细想来也不能说是不靠谱。
“那小师叔见过这种死魂吗?”小师叔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辜山主见多识广呀,未必没有见过呢!
四舍五入一下,辜山主见过不就是小师叔见过吗?
中间那人是不太懂得雪清这个神奇的脑回路的,只得答:“我没见过灵魂,但不是有人见过鬼修吗?”
毕竟鬼修也是死魂的一种,也就是强了些,特殊了一些。
雪清微微蹙眉,鬼修啊——
非人非妖,非魔非兽,实力却增长极快,而且鬼修对于一切普通的攻击耐受极高,唯有攻击神魂类的术法方能取得卓越成效。
但是,“可是鬼修上一次出现也是一千年前了,数量稀少,现身即为祸四方,焉知不是魔族甚至是妖族搞的鬼呢?”
一如今日之儡妖?
雪清的眼神默默飘向了被挂在屋檐上,如一只风筝一般在风中凌乱的容炫然。
中间那人不语,只是笑着也跟着将自己的目光投向那位生无可恋的太子殿下,手上还不停转悠着自己风翎上的粉色流苏。
至于容炫然:“……”额呵呵呵,他要是有那么大本事,也不用在这里捣鼓儡妖了,一步到位,把你们直接一锅端了岂不是更好?
但是吧……
一直认真行使自己保持沉默权利的太子殿下终于开了尊口:“我没那么大本事,不过,我父皇还有魔主那等境界,或许真的能做出常人所不能及的稀奇玩意也未可知?”
中间那人挑眉,手指恰好从风翎上挪开:“哦?是吗?太子殿下活了这么多年,见多识广,如今说出这番话那必定是知道些什么吧?”
“知道得不多,只是见过几次鬼修。”
“我们两个年纪小,没见过鬼修,现在距离中洲还有段距离,不如太子殿下把这些关于鬼修的故事讲给我们听听?”
“哦,对了,你记得说得生动些,也别太血腥,我胆子小,经不起吓。”她又一脸单纯地补充道。
容炫然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忍,忍,忍——
啊摔!
他是妖族太子,不是说书的!
你年纪小,年纪小,年纪小就真的可以当自己是个宝宝吗?你要什么我就要给什么?!
不过到底是做了多年妖族太子的大能,饶是心中咒骂千百回,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表情管理当真是做到了极致。
故事说讲就讲,而且讲得绘声绘色,不带一丝敷衍,颇有一些传销的天资在里面的。
只不过,若是能忽略掉里面的若有似无的要将鬼修一事往魔族,不对,往繁渊身上靠拢的意图的话,那确实是一个绝佳的故事。
故事毕,雪清原本还算轻松的表情逐渐沉寂下来,面上更是掩饰不住地担忧。
而另一位看客则是很给面子地鼓了鼓掌,但笑吟吟盯着他的样子看得容炫然心里直发毛。
明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而已……
容炫然眼睛眯了眯,方才和善地解释道:“这些事情已经很久远了,两位当作普通的民间故事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闻言,雪清紧绷的身体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她的小师叔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笑出了声。
这笑声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摸不着头脑。
且这笑声越来越不受控制,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倒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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