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手忙乱的向着安江用力拍打起来。 只是,她喝的是闷酒,又喝的急,而且晚上压根没吃什么东西,脑袋已是有些昏昏沉沉,手脚都没啥力气,那拍下去的手,分外的无力,简直跟挠痒痒差不多。 而且她穿的又凉薄,这么一折腾,衣服忽闪忽闪的,春色分外炫目不说,接触时还有些异样的弹力,再加上那一身玫瑰香混着淡淡的酒味,安江非但不觉得痛,心底的火气倒是快被她给撩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