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没有受伤之后，顾老先生才说起了其他事。

“是向天华下的毒。”

这一次，他不像之前那样会只喊向天华的名字，而是连名带姓，连语气也冷漠了许多。

“应该是下在他送给我和你奶奶的那些补品里面。”

虽然在侵占明月集团财产这件事情上，顾老先生和文老太太对向天华很失望，可他们也并没有打算就此和向天华断绝关系。

甚至顾老先生依旧是把向天华当成徒弟，否则也不会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