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对面的另一个包间走去,刚好有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出来迎接他,拍着他的肩跟他手说笑笑后走进房间。 她现在脑子乱的很,也没必要继续在这里停留了,晕头转向的走出了餐厅。 上了一辆公交车,坐在窗户边发呆,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一直到了晚上,接回孩子,吃了晚饭,安顿好一切后,她接到了项泽川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异常冷静,且语气正经的告诉她。 “明天上午,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