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是,最不起眼的野草。 过往,有人曾为野草作诗: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是极好的诗,在通俗易懂的同时,又恰到好处地将野草的生命力展示给世人。 只可惜,就算世人读了这诗,将这诗代代相传,不断地传承下去。他们也不会记得,那所谓的野草。 这种生灵,实在是太过平庸,太过弱小。 没人记得它,没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