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她听过不足五次,却熟悉万分,恨意随之翻涌。 手上加重力道,扯住帽子弟弟往回走,硬拽住对方,将其带到手术床前。 松手之际,帽子弟弟白皙脖子上多出深深的红色勒痕。 “跪下,好好给你哥忏悔。”吕安如冷冷发号施令。 帽子弟弟别过头,鄙夷的怪笑:“呵,有,” 下面的话没说完,膝盖后面腘窝被吕安如哐哐三脚。 一脚先踢到右边腘窝,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