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现学现卖。” 秦晓曼正眼看着郝仁,和刚才略显轻视的态度不同,她对郝仁产生了些许的好感。 “这个年头,除了正儿八经的美术家和学校的美术老师,还有谁会去认真地了解艺术方面的知识?郝队长,你真是让我另眼相看啊。” 郝仁没有理会秦晓曼的赞美之词,他用手指着油画,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秦老师,你能跟我们说一说这幅画的内容是什么吗?” 秦晓曼坐直身体,雪白的脸上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