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甜用手挡住了季祁林:“这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跟我哥哥他们无关。” “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废子,你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世侄女,三思而后行啊,有些人不是你想护就能护。”白彦章越看秦江生,心里越是膈应。 他总是能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事,那些事如同梦魇,紧紧环绕着他,而他这张酷似那个女人的脸,让他自卑进尘埃。 他想毁了这张脸。 白彦章伸手拿着滚烫的茶杯,朝着秦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