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九九死去的消息，墨玄夜不感意外，反倒冷漠道：“你和那丫头关系还真是好，本王问了那么久，愣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这就是你把她往死里打的原因吗？”柳婉婉回骂道：“怪不得你身中诡毒，都是你自己作恶多端！”

提到墨玄夜身体的毒，墨玄夜脸色唰的变了，眼神里的恼怒要把柳婉婉给淹没。

柳婉婉被他扼住脖子，耳边传来的，是墨玄夜几近痛苦的话语：“唯独你，不能对本王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