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应该知道的。

看着柳婉婉眼神里迸发出的怒气，君暄担忧不已：“你就算过去了，能问出什么东西来？”

“墨玄夜身为摄政王，他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的。”

说到这，君暄拉住柳婉婉的手力度再次收紧了许多，似乎想起什么愤怒的事，眼里也染上一抹血色。

“君暄，君暄！”柳婉婉被抓痛了，提高音量道：“你怎么了，怎会这副表情？”

眼神里带着诧异，柳婉婉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