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个傻子，还以为你要变好了，还觉得你总有一天，会变成那个为了百姓而辛苦操劳的人。”

“结果，你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自顾自呢喃的柳婉婉，却好似打开了墨玄夜的开关，他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的抬起头来。

那双眸子思绪万千，却多了一抹惊讶和疑惑，嘴唇蠕动了下，说不出一句话来。

墨玄夜突然直起身来，柳婉婉慌张的拉了拉衣服，不可思议的朝着墨玄夜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