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娘亲一个人了，小小长大了，重色轻娘了是不是？”

柳小小的脸颊生疼，含糊不清的解释：“没有，没有，小小最喜欢娘亲，最爱的就是娘亲了。”

在柳小小的发誓下，柳婉婉这才松开她的脸，柳小小捧着脸蛋嘀咕：“娘亲好凶啊，小小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

奶声奶气的声音可怜至极，墨玄夜看着她那张和柳婉婉极其相似的脸，心里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抹温暖。

明明这小家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