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开始做不一样的梦了呢?”持续几个小时的暴热和干旱折磨着承美的喉咙。她连忙推开门,狭窄的客厅里尘土飞扬,与夜色浑然一体的沙发裂开了几个缝隙,从里面转出的棉花就像狼人的牙齿一般森寒。窗角的花瓶里几只凋零的玫瑰不遗余力的对抗着饥渴。承美本来就心有惶惶、此刻面对破败的装潢,难免有些凄凉。 100a窗纱无法收拢的月露出愤怒的红芒,分散四周的碎云拖着沉重的躯体从远处缓缓靠近而来。随着乌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