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白这也是那些都指挥没法说出口的难处。 而且刑部已不在兵马司掌控之外,要是徇私把人放了,到时候延绵不绝,永远抓不完,还白白得罪人。 他说:“若是证据确凿,非死、徙、拘的重罪,只是罚钱打板子,就由兵马司自行决断。我把这个权力给你,这总行了吧?” 朱标的嘴抿成一条线:不是权利不权利的问题。关键我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又不像兄长们有戍边治藩的大志。干什么要掺和这种费力不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