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都不知道怎么过活了,感谢虎爷您!” 饭桌上,赵永卓和胡氏端着酒杯,满脸感激地举向薛虎,而赵禹也是急忙举起了酒杯。 赵禹的酒杯里同样是酒,只不过他的酒有些不一样,他喝的是药酒,是他练武之后擦拭身体的那种秘制药酒。 “不必如此!这都是你们自己的努力,面馆有如今的生意,也是薛某没想到的。” 薛虎端起酒杯,摇了摇头,那刚毅冷酷的脸上难得挤出一丝笑容,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