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过,倒是我妈说的。” 一个人的洁癖到了一种极端的程度,普通人确实承受不了。对这一点,我对何振生倒是有同理心。 我和何花住进了一家酒店。 何花好像对着酒店很熟悉,尽管语言不通,也很顺利地办理了入住手续。 在开房间的时候,她悄悄问我。 “一间,还是两间?”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反问。 “一间行吗?” 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