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房后摘的,看到这几个比较大,就弄来了。爸,拍黄瓜拌蒜泥儿,即可以就饺子,也能当下酒菜。可以吧?” “可以可以!” 父亲去洗黄瓜,我则剥蒜。 这顿饭吃的很舒爽。父亲和母亲都说了很多,全是为了我着想。我不得不最后再次重申,让他们放一百个心,我们家的小日子会越来越好。 妈说我是在说醉话。 饭后父母都去休息了,我接到了大胡子的电话,怕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