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打了电话,他们早早就在门口等待着了。 见满满一车家具,乡亲纷纷过来帮忙卸车,往里抬,帮着摆放。我听到更多的是赞叹,是羡慕,是对我的夸奖。父母跟着一起高兴。 我本来打算叫着白落雪一起来的,她的那番话犹在耳边,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 我表面上的高兴,根本就掩饰不住我内心的糟糕。母亲好像没有注意到我情绪不高,除了张罗乡亲们喝水抽烟,百忙之中她也顾不了许多。 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