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屋子里有没有家具,进点尘土也没关系,最后统一清理就是了。” 窗户从一楼开到三楼,动作没停,白落雪的嘴也没有停,她好像比我还关心新房子的情况。在我看来,她俨然已经成了这里的女主人。我想想也是,本来就是因为她才买的房子。于是我故意将动作慢了下来,而把开窗的机会留给了她。 见我不动手了,她便问道: “你为什么不开窗了?让我一个人开。这可是你的房子呀!在罐头厂,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