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露过,他这么大岁数了,耳不聋,眼不花,地里面有什么动静他还是能够听得到的。可这一晚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睡得比较沉,乃至于什么都没有听见,更没有看见。 我当然不会怪他,安慰他几句。 “老伯不必自责,这是我安排人干的。晚上干,是为了不影响白天游客采摘,不告诉你,是不想打扰你休息。” “啊!那就好,那就好!” 见我没有怪罪,邹老伯才心安,又去门口坐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