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将他的心照亮。 “流云,你为什么这么说?发生什么事了?”纳兰梦不敢置信地愣在那里。 她没想到,早上还对她十分温柔的男人,一转眼,就变得如此冷漠。 贤王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火折子,把面前的烛灯点亮。 这一瞬间,整间屋子亮如白昼,十分通透。 这时,纳兰梦才看清贤王的脸,她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很冷酷,和早上截然相反。 她忙道:“你到底怎么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