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脸上一僵,欲言又止。 “又托病了?” 焦顺登时了然,最近这两个多月里,他巡视左安门蒙学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那位山长每次都是避而不见,也不知是真有傲骨,还是想借此扬名。 不过焦顺也懒得深究,甚至还乐得不与这等酸丁打交道。 冲赵彦一摆手道“他在不在都是一样的,咱们不过是去歇歇脚,等一等迟来的客人罢了,” “客人?” 赵彦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