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其实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实在有违礼法,可今儿薛姨妈打定了主意要慧剑斩情丝,一时也就顾不得这些小节了。 丫鬟齐声应是,然后鱼贯而出。 眼见房门重新关闭,薛姨妈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将目光转向焦顺。 四目相对,她面上虽竭力维持住了慈爱长辈的形象,两只拢在袖子里的手却紧张的拧成了麻花,莫说是掌心,连鼻尖上都沁出了一层细汗。 薛姨妈勉力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