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脆响。 再想到母亲最近异常的举动越来越多,她就有心想要找个由头掀开被子查看,可没等付诸行动呢,又突然想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物件,一张鹅蛋脸登时涨的血红,原本向前微倾的身子,也如避蛇蝎的退了半步。 从感性上而言,她觉得自己的怀疑十分荒唐,母亲怎么可能会用那等东西? 但若是理智分析,在自己曾经看过的话本里,最常与这等邪物扯上干系的,不正是那些寡居多年的妇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