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焦家前厅。 虽然贾琏才刚刚坐下没多久,但如坐针毡的焦躁感,却比上次来时还要剧烈,似乎和门外整个焦府欢天喜地的气氛,形成了十分明显的反差。 他虽然竭力想要控制自己,不去想焦顺喜得贵子,而自己也即将‘喜’得贵子的事儿,但还是忍不住恨的牙痒痒。 这该死的狗奴才,家中一妻两妾还不够他霍霍的,竟还敢把狗爪子伸向主母! 对了,他好像还在外面包养了珍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