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从人变成了鬼。还是那一年,她被父母送到了乡下,早产加难产,她跟孩子一个都没保住。我去过乡下,没找到她跟孩子的坟,我知道想见她得去下辈子了。” 李飞心里难受,为吴大拿坎坷的命运,他想安慰他,又觉得安慰的言语有些苍白无力。 这是他的一生,无法用语言去抚平伤痛的一生。 李飞沉默着,吴大拿同样沉默着。 直到李飞受不住客厅里的那些气味,吴大拿才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