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的情人姚金花。” “死者没有头颅,你是如何确认的?” “我熟悉她,即便是没有她的那颗头,即便她化成了灰,我都认得她。”李娟在说这些话时,口气很平淡,但就是这种平淡,里面却裹着让人脊背生凉的气息。 “瞧我,说这些带有情绪化的字眼做什么。” 李娟碰了下放在桌上的茶杯,这是她名下的书吧,除了阅读外,还提供茶水和点心。此时的他们,坐在二楼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