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勉强的笑容在颤抖,当父亲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但话到嘴边,只剩下勉励的话。 “父亲,没有您,我真的可以写完吗?” “司马迁”跪着往前挪动了一小步。 到了此时,“司马谈”才颤颤巍巍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想要抚摸“司马迁”的脸颊:“孩子,你一定可以的。” “以笔为史,勿忘吾之嘱托。” “去吧。” 这一声去吧,夹杂着多少的不舍。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