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军一句。 “啊,哦,够够,肯定管够,随便喝,随便喝”。 郭军愣了一下,赶紧回答。 “好,既然管够,那我就和这位小兄弟对瓶吹,每人每次一瓶,直到有人喝醉或喝不下为止”。 房强说完转头看了看黄鸣,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来就来无所谓”。 黄鸣也笑了笑,再烈的凡酒对他来说都只是水,那就来呗。 服务员很快就重新端来了两瓶,黄鸣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