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提前与我做了道别。 眼圈微红,只有经历了太多生死才会铸就这段友谊。 虽然严格来说,那并不是我,但我能体会到那番离别之苦。 因为我虽才二十出头,这种离别之苦我已经经历多次,爷爷、红鱼…… 将照片收起,我继续翻起木盒,下面是一本手记,是敖泽的笔记。 这应该是一个拓本,看得出来是敖泽最近才摘抄于自己的另一本手记。他将一些不能说的隐秘都选择了隐藏,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