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说明他还是认可我的一些计谋的。 我假装一知半解地挠了挠头,说:“我哪有什么城府啊,都是被逼得,如果不让自己多长点心眼,多点谋略,我可能连自己到底是谁,到底要干嘛都永远不知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莫名得有点委屈,有点压抑。 我终究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却几乎没有一个人主动给我讲明一切。 很多事我都是靠猜,靠自己推理,靠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