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应到这丝意念的存在的,想必那就是杜莎掌控的规则。 杜莎的规则之力刚从我身上游走之后,她脸上的惊诧就消失了,转而被冷笑取代。 她轻笑着对我说:“陈黄皮啊陈黄皮,你小子狂是狂了点,但也当真是有点意思。你是我见过最偏执,也最坚持的人。” “都到了这一步,你我之间的差距已经如此分明的情况下,你居然还布放弃,还想以卵击石?” “怎么,你觉得你燃烧法则之力,就可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