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何况,你们还收服了那么多的妖兽,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顿了顿,它又道:“或者说,你是不是又预见了什么?” 我沉声道:“是,我预见了让我最害怕的事情,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敖泽都如此谨慎的时候,我不得不将一切往最坏的方向想。” “我甚至……都有些怀疑,我究竟还能控制自己多久?那些画面是不是意味着,我终究会成为一头失控的妖兽?而那时的我,恐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