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那些经历,我深爱着的在乎着的那些人,在本体的我看来,不过都是一场浮云。 若真是如此,当本我彻底合体,我还会有自我意识吗? 还有,陈山说的那个大计,又是什么? 陈山见我脸色阴沉,便猜出我所想,他宽慰我道:“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我知道你放不下那个世界的一切,但你本就属于这里,而且,那里有的,这里也有。” 我淡淡道:“不,那里有的人,这里永远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