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一段,过几条街,便是曾经花无喜住的地方。 南岛曾经路过一次,是以并没有迷路。 走到巷子口,远远地看着那扇漆黑的沉重的大门。 南岛却是停了下来。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一切都是装给自己看的? 南岛拄着剑,在伞下静静地看着那条寂无人声的巷子。 天狱是黑色的,在这样的寂静之中,显得无比的深邃与沉重。 自然是有可能的。 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