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就是这样的。 就是自己站的地方。 也是自己来的地方与要去的地方。 这个白衣剑修静静地转头看向了那二人所在的方向。 于是他的耳朵便开始淌着血。 那些风声勾勒不出那一派令世人仓皇的画面,却带来无数不可直视不可倾听的剑意。 于是张鱼重新撕下了一片白衣,将双耳也一并缠了起来,像是某个癫狂的画师一般,平静地走下青山,走向东海远方。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