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漫长的春日快要结束了。 所以城头的风虽然依旧有着凉意,但是并不多,并没有让这个卸甲的少年像是最初的那一日一样,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动着,手里的剑拿起又掉下去,又伏在了城头不停的呕吐着。 就像是一棵枝干纤细的树,被某个不知轻重的孩童疯狂摇晃着,最后折断了腰一样。 胡芦当时并没有嘲笑这个不知道为什么便成为了镇北高兴大将军的少年。 因为他很能体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