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确实有些愁绪。 “侍中大人今日提过的一千零三年大考学子的事,李大人有什么想法吗?” 李成河平稳的走着,缓缓道“当然有很多想法,只是这样的东西,向来都是礼部吏部的事,我有没有想法,自然都是无关紧要的,原大人有没有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原越平静的道“我当然没有想法。” 倘若这位吏部尚书真的有什么想法,那些去年的学子,也不会一直被耽搁在槐都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