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了尤春山体内,只是对于一个至今没有触摸到气感的年轻人而言,这样大概并没有什么用。 二人只得擦了擦脸上的血色,而后匆匆在槐都问着路找着。 只是就像祝从文所的那样,哪怕问到了路,能不能找到,自然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槐都街巷错综复杂,倘若是先前还未停滞的时候,想要找到一些正确的路线,自然更为艰难,现在倒还算是幸阅。 余朝云听着祝从文的那番话,倒也是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