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没有找到你那个所谓的师叔,你便一直不看病了?” 尤春山挠挠头,有些无言以对。 虽然知道这是在强词夺理,但是尤春山也没有什么争辩的想法。 正在这时,那条向下而去的弥漫着水汽的石道上,那个先前离开的天狱吏终于是慢慢的走了回来。 尤春山连忙站了起来,抱着木剑很是客气的看着那个天狱吏问道“怎么样大人?”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