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的时候,便站在那样一条剑阶之上,这样仰望着那样一处高崖。 哪怕是陈云溪也没有想过,过了千年,他依旧需要这样去仰望那样一座高崖。 这个白发剑修端正地捧着剑,站在那些吹过小镇的东海风里,或许遗憾,或许怀念,或许愧疚,或许庆幸地看着那座高崖。 以后人间不用这样了。 陈云溪默默地想着。 师兄。 你不死。 人间怎么睡得着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