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上,发出生命的最后的碰撞的声响。 “你又是何苦呢,寒蝉。” 陈云溪默默地看着那样一处高楼里被一个少年用石碑硬生生地砸死的那个流云剑修。 那样一个剑修,当然有着千万种生路。 身为大道四叠之修,哪怕饮下了足够多的冥河之水,又何至于便这样死在那样一片异国他乡? 只是寒蝉便这样安静地坐在那里,握紧了那柄代表着自己的身份的剑,至死未休。 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