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角处开始燃烧起来,在顷刻之间,便已经烧成了灰烬,什么也没有留下。 南岛神色复杂地看了柳青河很久,最终还是收起了一切情绪,执伞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 柳青河捻着指头,将指间的灰烬捻落下去,而后轻声说道:“你也不要去恨水在瓶,他只是过度忠诚于陛下,忠诚于这片千年后的人间而已。” 南岛并未说什么。 柳青河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微微笑着看向了坐在轮椅里的尤春山,那种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