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耳遮,便扶着南德曲出了门。 这个曾经的人间剑修大概确实已经烧得神志不清,被陈鹤搀扶着走在路上的时候,还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哼着你总是如此如此如此的冷漠。 给陈鹤都整迷糊了。 “你在唱什么?” “我怀念我那柄落在了阿弥寺山下的剑。” 如此如此如此的冷漠的,当然不一定要是人,可以是一辆车,也可以是一柄剑。 陈鹤惆怅地说道:“当时要你捡你又不捡